在《外交风云》第三十集,田家英向主席汇报道:“总理今天到达了索马里摩加迪沙,这是他们此次访问非洲的最后一站。”
主席听后微微一笑,随即问道:“家英,你知道我们最早与索马里接触是哪个朝代的吗?”
田家英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主席略带戏谑地笑了:“第一个踏上索马里土地的是唐朝的杜环,他后来写了一本书,叫做《经行记》。”
田家英听了不禁惊讶道:“这么说,我们一千多年前就和索马里有过交往?”
主席的学识博大精深,提到的每一个细节都让人惊叹,田家英虽然听到这段历史也感到震惊,但这类鲜为人知的历史故事对于当时的观众,甚至在今天的网络信息时代,依然充满神秘。杜环这位唐朝的使者,曾是中国最早的非洲“旅行者”。他对非洲的“非凡之行”从一开始的无奈到后来的圆满结束,都充满了传奇色彩。
展开剩余77%杜环出生在一个显赫的家庭,学识渊博,能说波斯语和阿拉伯语。公元744年,唐玄宗派遣安西节度使高仙芝远征西域,深入大食国。在前往石国的途中,因遭遇葛罗禄部的叛变,高仙芝的军队遭遇重创。杜环作为一名文官被俘,被带到大食和其他邻国游历。尽管身为俘虏,杜环因其语言能力与知识,受到了特殊待遇。他不仅有机会游历各地,还详细记录下所见所闻,写下了数万字的《经行记》。可惜,书籍最终在战火中毁损,只剩下了杜佑在《通典》中引用的残篇,其中保存了1511个字的珍贵记载。这些文字的内容为后人了解杜环的旅行提供了不可多得的历史资料。
在唐朝的记载中,索马里被称作“殊奈”,而这一名称,似乎与波斯语中的“桑给”有着某种联系。唐朝的文献中提到,殊奈国的居民属于昆仑族。昆仑族这一名称,广泛用于指代南海与印度洋地区肤色较深的民族,包括东非的黑人族群。这些人常被称作“桑给”,意为“黑色的人”,在波斯语中尤为常见。在唐代,昆仑人是一个涵盖了多种不同族群的称呼,既包括南印度的泰米尔人,也包括东南亚的高棉族等多个群体。
唐代的《大唐游侠传》中也有提到“昆仑奴”,这些“昆仑奴”因其力量与忠诚而著名,虽然历史中也记载了一些因愤怒而弑主的悲剧事件。例如,广州刺史路元璇由于过度的暴虐而遭遇了昆仑奴的反叛,这一事件充分反映了昆仑奴的复杂身份与多重命运。
在《唐会要》一书中,我们看到了关于殊奈国的记载,其中提到其与婆罗门文化相似,文字与习俗也与印度接近。殊奈国的地理环境颇为特殊,位于亚丁湾南岸,其气候和土壤条件与今天的索马里南部几乎没有太大变化。当时的文献记载称该地区的农业完全依赖降水,其独特的水源利用方式至今仍可见影像。
此外,唐朝的广阔胸怀和包容性也为它的历史增添了不少光彩。唐代的中国无论是对待外国的使者,还是通过文化交流得到的外来人才,都展现了开放的态度。唐朝的大将军、文学家、画家等,常常都不是单纯的“唐人”。例如,史思明、安禄山等人都有着突厥或其他民族的血统,这种族群融合的背景也促成了唐朝的文化繁荣。
正如《旧唐书》和《新唐书》所记载,唐朝并不拘泥于种族或出身,而是根据个人才能决定职位。许多出身外族的名将如阿史那社尔、李大亮等,都在唐朝历史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记。唐朝的伟大之一,便是这种“海纳百川”的精神。唐朝从来不将外人视作异类,而是鼓励他们参与治理与战争,在这一点上,唐朝的策略与隋朝截然不同。隋朝的失败,恰恰在于过于注重权力的集中与不合理的征税。
唐朝的外交政策尤为精彩。正如李世民所言:“中国百姓,实天下之根本,四夷之人,乃同枝叶,扰其根本以厚枝叶,而求久安,未之有也。” 这句话的含义是,只要我们强大,世界各地都会愿意与我们交往,而不必担心异族的威胁。这种理念,也为后来的中国历史,特别是唐朝的对外政策奠定了基础。
这些历史片段,为我们勾画出了一个多元、开放、且富有远见的唐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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